易中海正盤問兩人原因,江流打了個飽嗝,徑直走進人群。
“江流!”
易中海眼神一緊。
“江流來了!”
“這下好了,小江一來,他倆不敢亂來了。”
“是啊,總算有人鎮得住了。”
周圍頓時議論紛紛。
聾老太、賈張氏、秦淮茹,還有一大媽、二大媽和劉海中等人,全都看了過來。
“江流,你可算來了。”
“來來,找個位置坐。”
閻埠貴見他來得早,高興地起身招呼。
“姓江的,我正問話呢,你插什么嘴。”
易中海一愣,心頭火起,冷冷開口。
江流輕蔑地掃了他一眼,無視在場其他人,徑自冷笑:“易中海,你什么意思?真當自己是多大的官?就算真當干部的,也沒你這么擺譜的。”
“什么叫阻擾你問話?你這叫問話嗎?”
“還有,我叫江流,不叫‘姓江的’。
你跟我有私怨,就連話都不會說了?就這德行,也配當一大爺?”
“要不要我去街道辦反映反映?是不是當了管事大爺,就能這么罵人?”
江流對他已毫不客氣,更不遮掩。
什么一大爺?
在這院里,我認你,你才是。
我不認你,你什么都不是。
易中海氣得幾乎跳起來,指著他:“你……好,剛才是我說錯話!但現在是全院大會,你還懂不懂規矩?一來就打岔,是想逞威風嗎?”
江流冷笑:“規矩?四合院什么規矩?我算不算四合院的人?我怎么不知道。”
他幾步走到許大茂面前,指著他的傷口:“大家都看看他這傷——就這種情況,還用開全院大會?要我說,直接報警就完了,搞什么私了?”
易中海猛地一拍搪瓷杯,霍然起身,怒指他:“你還說不是來搗亂?江流,這是全院大會,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就算你是軋鋼廠保衛處的人,也不行!”
“我開不開全院大會,是征得大家同意的。
想不想私了,也是當事人認可的。”
“傻柱、許大茂,你們說是不是?”
最后兩句,他幾乎是吼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