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吃過多少苦,才能把這種垃圾當做是珍饈?
她一只雌性,沒有雄性的日子,竟然過得如此艱難無助嗎?
墨殷情緒起伏,十分復雜。
凌音音專注干菜,壓根沒注意到他的心理活動,吃完以后,她又走過來。
結果發現,墨殷一口沒動。
“怎么不吃???就你挑剔!”
一副又沖又嫌棄的語調。
墨殷:“”
他知道,她在為那晚的事情生氣。
可那并非出自他本意,打完架的獸人暴戾尚存,殺紅眼后看誰都像敵人。
尤其是受傷的雄性,對于雌性來說很危險,一不小心極有可能誤傷。
“不吃拉倒!”凌音音想搶他的碗。
他沒松手:“我慢慢吃?!?/p>
“行吧”她撇撇嘴。
“音音?!?/p>
“干嘛?”
墨殷聲音沙?。骸爸x謝。”
凌音音:“”
她愣在原地。
出現幻聽了?
還是墨殷燒壞了腦子?
他那臭脾氣,竟然會和她道謝?!
太陽真從西邊出來了。
她伸手放在他的額頭上,然后又摸著自己的額頭,滿臉疑惑。
“沒發燒???”
凌音音屏息,凝神打量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