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這精神小伙把我搞得下不了床,大雄這死鬼會怎么辦?
還不拿把菜刀給砍了!
呸呸呸!
我怎么可能會被搞得下不了床!
大雄這死鬼整天纏著我,晚上折騰不夠早上還要再來一次,吃得渣都不剩了,別人怎么會有機(jī)可乘!
要不是這死鬼昨天早上死纏爛打的還要,還嫌熱不關(guān)風(fēng)扇,我怎么會風(fēng)邪入體?
春花嬸一邊走一邊浮想聯(lián)翩。
“哎~哎……”
穆霖風(fēng)想提醒春花嬸還沒給錢呢,話到嘴邊就轉(zhuǎn)向二牛,“你說什么胡話呢!”
“怎么了?我又說錯話了嗎?”
二牛茫然的看向穆霖風(fēng),“我這病好了,高興呢!”
穆霖風(fēng)不想說話了!把嘴附到江雅妮耳邊,將昨晚二牛找他看病的事低聲說了一遍。
江雅妮聽完臉更紅了,看著二牛啐了一口就走進(jìn)藥房。
“病好了你就好好說,說得這么曖昧,春花嬸還以為是我把你媳婦怎么了呢!”
穆霖風(fēng)對著二牛沒好氣的說道。
“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啊!”二牛急了。
“可春花嬸聽了就是這么個意思啊!”
“那你怎么不給春花嬸解釋?”
“我解釋春花嬸會信嗎?解釋只會越描越黑!只有你自己去她家,把事情一五一十慢慢跟她說她才會相信。”
“那我現(xiàn)在去?”
“當(dāng)然!春花嬸那張破嘴你又不是不知道!黑的她都能說成白的,直的也能硬生生的說是彎的!”
“我了個去!”
二牛馬上扭頭就跑,到門口突的停下腳步,轉(zhuǎn)身又跑回來,從褲兜里掏出碼得整整齊齊的一疊錢放在診桌上,“小風(fēng),這是給你的診費(fèi)。”
“怎么這么多?”
“哥高興,謝謝你呢!”
說完,二牛撒腿便跑,直接往春花嬸家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