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這個,不能完全怪小日子方面。
我們的產品,出現了比較明顯的發霉,變形……不過跟小日子的天氣潮濕,也有一定的關系。”
李廠長一臉脹紅,強行挽尊。
陳安平走上前,拿起幾件竹編產品,仔細打量一會。
問道:“你們的竹編產品,沒有干燥,直接就出口了?”
李廠長尷尬道:“我們干燥了,只是沒有重視,沒想到小日子的天氣這么潮濕……”
陳安平搖頭道:“你們這種干燥程度,用來做籮筐、籃子,沒有問題。
用來做工藝品,不發霉才怪!”
“籮筐買回去,會放在太陽下曬,放在灶火樓上熏。
一擔籮筐,好好愛護使用,能用四五十年。
工藝品竹編,還沒運到小日子,就發霉了。”
陳安平搖搖頭,完全是干燥的問題。
“這位……小同志,你有什么辦法嗎?”
李廠長急忙轉身,如同抓住救命稻草,情急大叫。
“這個……”
陳安平話沒說完。
酒廠馬廠長,打斷了話頭,笑道:“李廠長,這你可不地道了!
這位陳安平同志,可不是什么小同志。
他是地區醫院專家級醫生,地區醫院采購員兼保衛員;地區公安局刑偵顧問,二等英雄;地區建材廠采購員、保衛員、駕駛員;
還是咱酒廠采購員、銷售員!
還是咱們酒廠,籌建中的江口灣分廠廠長。”
陳安平一長串的名頭,李廠長聽傻了,不知如何跟陳安平打招呼。
只能尷尬陪笑。
神態再無一絲輕率,沒能之前對路人的隨便。
他能搶到竹編廠廠長的職務,自然不是傻子。
陳安平身兼那么多職,跟那么多單位有關系,背景簡直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