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不在?”
梁渠半跪在地上,衣領被許氏抓著實在難受,又不好掙扎。
許氏年紀頗大,看樣子沒練過武,傷著就不好。
“嗯,不在,去了潮江縣,沒十天半個月回不來,不僅是你師父,你二師兄五師姐六師兄都不在,跟著一塊去了。”
梁渠低下頭來,眉頭緊鎖。
這個時候不見,還離開那么久。
感覺。。。。。。
“感覺有陰謀是吧?”
“對,嗯?”梁渠下意識點頭,旋即意識到不對,抬頭看向許氏,“師娘怎么知道?”
“調虎離山?!痹S氏淡定道,“前兩天潮江縣令派他大兒子過來,說是發現水沐教妖人,銅牌鐵牌捕快調查了大半個月,終于確定位置,以防意外,請你師父去坐鎮,一前一后,哪有那么多巧合。”
“水沐教是什么?”
“一條躲在萬里水澤中的老狗,大部分都是前朝余孽,圖謀復國的可憐蟲?!?/p>
“師父答應了?”
“嗯,縣令許下不少好處,當時我們也沒意識到不妥?!?/p>
“若真是調虎離山,豈不是縣令也參與其中?”
“說不準,若參與,告知過去便是打草驚蛇,若不是,或許就是水沐教的陰謀,想讓我們自疑,都有可能?!?/p>
南娣從一旁款款而來,托盤中托著一個小藥瓶。
許氏伸手接過,扒開紅塞蓋,倒出三粒魚眼大小的藥丸。
“張嘴。”
“師娘真不用。”
“讓你張你就張?!?/p>
梁渠無奈張嘴,被塞了一粒。
“嗯,乖。”
接著許氏直接將他肩臂和xiong前的紗布拉開,各自捏碎一粒藥丸后灑上傷口。
一服一敷,梁渠頓感傷口熱熱的,緊接著傷口就以飛快的速度愈合起來,比蓮藕都快上許多倍!
奢侈,太奢侈了,真是小傷啊。
梁渠心痛,他窮怕了,覺得是在糟踐東西。
“這一瓶一共十枚,用掉三枚,剩下的都給你,受傷不要舍不得用藥,誰都不知道意外什么時候來,不要讓自己處于虛弱之中。”
梁渠低下頭:“弟子受教?!?/p>
許氏靠回太師椅:“如若真是水沐教,那山鬼一事我多少有些頭緒,伱可知山鬼會結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