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書和斷親書在關官府下了章,便也算是正式生效了。
只不過問題又來了。
郭芳芳母女想要帶走從前的嫁妝,然而卻遇到了姨娘百般的阻攔。
“真是天大的笑話,自古以來都沒聽說過和離的女人出府之后還能自帶自己的嫁妝的。”
姨娘在一旁冷嘲熱諷的,開口諷刺的。
郭母卻面無表情,既然已經決心要離開尚書府了,他自然不會慣著任何人。
“那些嫁妝都是昔日將軍府的舊物,想必刑部尚書府,沒有那個福分留下這些嫁妝的。
更何況那些嫁妝都是我為我自己女兒攢下的,今后也是要跟著我女兒一同出嫁。”
姨娘滿臉的怒氣:“你們這些年在刑部上舒服的吃穿用度,難道不用銀子的嗎,總不能白吃白喝這么多年啊。”
“說起這件事情,我倒是要和你好好算上一筆了,這么多年,你掌家的數年,我怨種和我女兒怨種的月例只有百文,甚至還從庫房里拿走了我許多嫁妝,這筆賬是不是應該好好算一算了。”
“你……你胡說八道些什么,我可從來都沒有拿過你的那些東西,至于月例銀子,你們母女二人本就是府上最為無用的,吃用什么的也用不了多少銀子,何須需要那么多。”
“那好啊,既然如此,便請個帳房先生好好算算吧,我嫁給郭達的時候,帶來的嫁妝不說萬兩斤,也有幾千金了,今天可以算算假裝還剩多少,若是少了,還請你們行不上舒服一并給我補上,至于這么多年,我與我女兒在行不上舒服的花銷,也可以抵賬,剩下的我一并帶走,絕不會貪你們一錢。”
其實郭母也是個絕然的女子,既然下定了這份心,那便是今生都不會回頭的。
這對母女從前對他和他女兒所有的迫害,今天也一并讓他們償還了。
刑部尚書此時本就腦袋頭疼欲裂,聽見這些話更是憤怒地揚了揚手。
“算!你去請個賬房先生來,把嫁妝什么的一并算清楚,我行不上舒服,也不差這點銀子!”
“如此便再好不過了。”郭母淡淡的開口說道。
只不過聽見這有些話姨娘和郭蓮蓮卻不淡定了。
這么多年他們克扣了郭芳芳母女二人的不假,但是,偷拿了他們的嫁妝也是真啊。
若是今天一并都算清楚,豈不是讓刑部尚書知道了他們這么多年都是在靠著郭母的嫁妝活得有滋有味了。
“我看是不必了,就當咱們尚舒服,吃些虧吧,你們把剩下的嫁妝帶走也就罷了。”
姨娘此時焦急地站出身來,隨即開口說道。
見著姨娘越是著急,郭芳芳的心里邊越發的冷笑。
“怎么能叫尚書府吃虧呢,依我看還是請帳房先生把賬好好的清算清楚,若是真的,我們母女二人花了尚書府的銀子,我們也好一并補上,免得到時候尚舒服說我們母女二人占你們尚書府的便宜。
我的嫁妝算起來也不算少,足以付清我們母女二人這些年的一應開銷。”
郭母淡淡的開口說道,今天算是鐵了心,要和尚書府來一場徹底的清算。
“算,你們就讓他算清楚,別覺得我尚書府也占了他們的便宜。”刑部尚書也咬牙切齒地開口說道。
棠姝站在一旁看著郭連連猛女。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心中冷笑,也不建議幫一把郭芳芳母女。
“采荷,去把丞相府的帳房先生請來,幫上舒服,好好算一算這筆賬。”
采荷現在一旁早就看不慣了,聽見自家小姐的話,立馬笑呵呵地答應了下來。
不出一會兒的功夫,采荷便帶著上房先生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