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隆點點曹泰,嘴唇動動,無聲的罵了兩句。
眼看他走遠,曹泰又嗖的一下坐在鄧鎮身邊,“哥哥!”
“干啥?”鄧鎮沒好氣的道。
“那個。。。。”曹泰眼睛一個勁兒的眨,“您嫁妹子,給多少嫁妝呀?”
聞言,鄧鎮就覺著心口一陣抽抽。
而后問道,“你小子隨多少禮份子??”
曹泰認真的想想,“禮份子給錢那就見外了!”說著,忽的一笑,“我送他兩盒海狗丸,保準兩口子永遠不打架。。。。。”
~~
李景隆進了弘德殿玉華堂,就見太子朱標陰著臉,正坐在書案后。
玉華堂內還有另外一人,李至剛。
“他不是越過你單獨找孤說事兒的!”
朱標點點凳子,示意李景隆坐下,開口道,“他來的時候,你那邊正打著呢!”說著,突然怒道,“這是哪兒?這是孤的東宮,不是天橋。。。。”
說到此處,他捂著心口,“孤早晚讓你們這些殺才給氣死!”
“太子爺您消消氣!”
李景隆忙道,“臣以后再也不敢了!”
說著,他突然警覺到什么,看向朱標,“太子爺,臣看您老捂著心口,您的身子。。。。。”
“讓你們氣的!”朱標怒道,“咋?你盼著孤有病?”
“臣不敢!”
李景隆趕緊低頭。
但同時,心中暗道,“歷史上朱標壯年早逝,他的同母兄弟也都不是長壽之人。。。。。。是不是有什么家族遺傳疾病?”
“你跟他說說正事!”
朱標瞥了眼李至剛,又對李景隆道,“還指望你能出息呢!結果你倒好,當甩手掌柜的了!”
“公爺!”
李至剛站起身,恭恭敬敬的開口,“錢莊的三十萬兩銀子,早上運到了理藩院。您說的公開招標的事,也已落實完畢了!”
說著,從袖子中掏出一份條陳來,雙手捧著,“夫子廟的改建,由六家商行承建。夫子廟原百姓的安置房屋,由四家貨棧給包了!這是明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