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把酒杯放下,就見那歌女起身,纖纖玉手持玉壺,將酒水緩緩注入。
她這一起,一俯身,再一落座,又是風光無限!
“奴家名嬌娘!”
“呵呵呵!”
朱標又是笑笑,看了幾眼女子身上白色印粉色小碎花的袍子,低聲道,“多大了?”
“奴。。。。”
嬌娘些許扭捏,低聲道,“三十一了!”
“哎喲!”
李景隆在旁,一直看著朱標,趕緊插空開口,“叔父。。。她。。。歲數大了點!”
“去,你不懂!”
朱標擺手,看都沒看李景隆。
而后對嬌娘笑道,“我一猜你歲數就不小了!”
“奴家雖然年歲大了,可奴家。。。。。。”
不等嬌娘解釋,朱標打斷她,“你這身衣裳,年紀小的姑娘,穿不出來這種風韻,也壓不住這樣的顏色!”
說著,手指轉動玉杯,輕聲笑道,“花,需盛放才艷。正如美酒,要陳的才香!”
“不是。。。”
李景隆在旁,心中暗自腹誹,“不是。。。標子你挺會呀?”
而嬌娘聞聽此言,已是眼波流轉,面頰微紅。
“恩客您太抬愛奴家了!奴家這個年紀,畢竟是老了。。。。。”
“不不不!”
朱標微微嘆氣,“才三十一,怎么就老了呢?”
嬌娘又道,“可是秦淮河上的姐妹。。。。。”
“庸脂俗粉!”
朱標打斷她,端起酒盅,“十五六歲,都不解風情!二十多歲,扭捏做作。。。”
說著,看向李景隆,“是吧!”
李景隆趕緊點頭,“對對對,套路多!”
“唯有你這個歲數!”
朱標又看向嬌娘,“又會說話,又會疼人,又懂得人心,又曉得體貼!就是常說的。。。。。風情!”
“呵!”
嬌娘掩嘴輕笑,“奴哪有您說的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