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搞點事兒!”
“我他媽沒讓你搞這么大的事呀!”
錦衣衛的地牢很是清冷,即便朱標穿著厚厚的裘皮,依舊感覺有種刺骨的風,無聲的穿透的過來。
但即便再冷的風,也無法吹散他心頭的怒火。以至于幾乎一輩子都沒說過粗話的他,現在滿嘴三字經。
“你他媽以為你是誰呀?”
囚房之中,李景隆雙手扶著欄桿,低著頭一聲不吭。
此刻的他再無往日的瀟灑風度了,蟒袍被扒了,就穿著貼身的白色小衣,凌亂的頭發上沾了幾根草棍兒,面色蒼白眼神無光。
“在乾清宮外追打朝廷大臣?”
朱標繼續怒罵道,“你爹活著都不敢這么干!我這個皇太子。。。也不敢這么干!大明朝開國快二十年了,你曹國公是蝎子粑粑,獨一份!”
“不是。。。。”
說到此處,朱標越來越氣。
“你腦子呢?我問你,你腦子呢?讓狗吃啦?”
“隨便弄點事兒。。。。你哪管出去強搶個民女呢?我這邊都能給你說成是情不自禁情投意合兩情相悅。。。。”
“你他媽居然對大明朝的左都御史下死手!你要殺他呀?啊?”
說著,朱標看著垂頭喪氣的李景隆,怒吼道,“呔,回話!”
“表叔!”
李景隆抬頭,委屈的說道,“侄兒也沒想鬧這么大!侄兒就尋思踹他一腳就完了,誰知道他一口粘痰吐過來。。。。”
“踹他一腳?”
朱標怒極反笑,“呵呵,哈哈!二丫頭呀,枉你還自詡聰明之人!你這是著了別人的道了!”
唰,李景隆猛抬頭,直接被點醒。
心中暗道,“對呀!老子被詹徽那狗日的給坑了!
從詹徽跟他們對上開始,到詹徽后來故意往乾清宮那邊跑,詹徽的目的就是為了把事鬧大!
想到此處,李景隆恨聲道,“我跟他無冤無仇。。。。。”
朱標直接開口打斷李景隆,“你跟誰對上不好?跟他對上?詹徽為人最是陰險歹毒,他屬瘋狗的,見人就咬。。。。。”
說起詹徽,他這個太子也帶著幾分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