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芍微微瞇了瞇眼睛,也一點都沒有猶豫的,直接將懷里的令牌掏了出來,放到了桌子上,這勾勾的盯著宋太傅問道:“太傅大人,此物與你可有關系?”
突然一下看到了自己的令牌,宋太傅也知道,江芍恐怕來者不善。
不過這令牌上面刻的字,幾乎都已經擺明了,一定是宋府的,所以也沒有什么好抗拒的。
“這令牌雖然并不是我的,可是的確是我宋府的令牌,威遠將軍,應該比我還更清楚才是。”
宋太傅暗戳戳的嘲諷了一句。
江芍其實并不在意這句話,反而是將那令牌收到了懷中,直接坐在了宋太佛的對面,眼神頓時有些狠厲。
“那我就要請太傅與我說一說,為什么太傅府的令牌會出現在京郊的村子里?”
江芍言罷,宋太傅很顯然也是聽到了京郊的村子,心里有一些緊張,只不過,她還并沒有問得特別仔細,自然也不能自己將自己供述出來。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老夫從不曾丟過令牌,又怎會知道,這令牌為何會出現在京郊村子里?”
他說的非常的大氣凜然,一副仿佛被污蔑了的感覺。
江芍冷笑了一聲,“太傅大人,白秀才死了。”
宋太傅直到這個時候才終于意識到了情況,可能有一些不大對勁,立刻坐直身體。
“想來應該也是一個重要之人,不然的話不值得。威遠將軍還要特地來府中與我言明此人生死。”
他說著一頓,“不知是為何而亡?”
江芍瞇了瞇眼睛,最后冷笑了一聲:“這看來太傅大人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呢!”
“難道太傅大人不認識這位白秀才,也并沒有拿到過任何白秀才的文墨,是嗎?”
她這話問的非常直接,宋太傅聽了,沒有馬上反駁,反而是盯著江芍笑了笑。
“我說將軍,你應當是許久沒有再踏足過官場,不知這官場之中人心漂浮,如此直接的問老夫,這些事情老夫自然不會回答,并且老夫還會說將軍沒有證據,是在污蔑我。”
江芍立刻將玉佩拿了出來,拿在手里晃了晃,“你可以說自己沒有買過白秀才的文章,但是,我這里卻有你們宋府的令牌,自然也是可以合理懷疑白秀才的死,與你們是有關系的。”
她說完笑了一下,“而且我不妨再透露一些消息給太傅大人,現在我們手里面所掌握的證據,可是沒有一條對太傅大人是有利的,還望太傅大人能與我說實話。”
“畢竟你要是不實話實說,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么,那么我自然也沒有辦法救太傅大人,更甚,太夫大人恐怕還需要為這幕后之人陪葬呢。”
說到此處,宋太傅終于有一絲動搖了,目光有些猶豫的看著江芍。
江芍別的不說,這件事確實是說對了,無論如何,他們福利的令牌都出現在殺人案的現場,不管怎么說,說出來此事都會對他有影響。
可是,江芍又能信幾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