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看了眼辛纓,頭疼得很。
千防萬防,怎么還是讓辛纓和國師攀上關系,她不過是一個人見人嫌的惡女,哪有自己女兒有本事。
“每月的初一十五,玉綺都會在城中義診,送出去不少的藥,美名傳遍上京城,國師也曾在圣上跟前夸過,真要收徒,也該她為先啊。”
魏氏拉著辛玉綺,氣得咬牙切齒,仿佛是辛纓侵占了辛玉綺本該有的。
辛遠看向辛玉綺,溫柔賢淑,多好啊。
比辛纓強一百倍。
“你說得沒錯,這倆丫頭長得有幾分像,沒想到辛纓心機這么深,連姐姐的福氣都敢搶。”辛遠也覺得如此。
一個掌心寵,一個掃把星,怎么被看上的是辛纓這個禍害。
“老爺,國師病重不見人,莫不是病糊涂了才被辛纓誆騙,您把禮都給了,他總不能吃肉不吐骨頭吧,總得有人跟你去出征。”魏氏咽不下這口氣,又是給辛遠支招。
“辛纓指望不上,另外那個怕是也不行。”辛遠想到被燕笙修理的德行,再不敢到國師府去。
也幸好被潑水那事別人都不知道,否則被人知道他在燕笙跟前過不了一招,豈不是身敗名裂。
魏氏想到一個人,向他舉薦,“讓我弟弟同去,他剛中了武狀元,正想去歷練。”
辛遠激動地握著魏氏的手,“府里百十號人,就你真心為我著想。”
辛纓冷笑不語。
魏氏這個弟弟可不簡單,武功是挺不錯,能和商皇后的弟弟商千野生打個不相上下,同在錦衣衛當值。
但有一點,這人自私自利,真的生死關頭,把他爹拉過去擋槍都有可能。
一個被寵壞的貴公子,豈會替他爹拼軍功。
怕是連先鋒官的位置都要跟他搶。
“淑蓮,我走后這一大家子就靠你照顧了,你多受累,等我回來就給你升位分。”辛遠每回提到魏氏,都會拿朗月比較,說起她無一處好。
辛纓怕她娘傷心,提出先回府去,至于后面的熱鬧,她一個人看就好。
“孫嬤嬤,推我娘回去吧。”辛纓瞥了眼他爹說道。
孫嬤嬤看向朗月,征求她的同意。
“走吧。”兩人濃情蜜意的,朗月早已心死,想著女兒說的和離的話。
與其礙眼留下,還不如走得瀟灑。
等辛遠回來,她們就和離。
辛纓看著母親回府,目光回到她父親身上。
膽敢在外人面前寵妾滅妻,就別怪她不客氣。
她喊了錦雀,交給她一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