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狡辯!”
“老爺,這事沒幾個人看到,把目擊者和碎的念珠都給處理掉,千萬別影響到纓兒的婚事,被宮里知道可是大罪?!蔽菏限D移話題。
辛遠并不贊同,“這如何能瞞,萬一哪天皇后娘娘問起,你讓我如何答?!?/p>
魏氏假裝為難。
思來想去,她有了主意,“纓兒,要不然你跟你爹去甘州,將來立了功讓爹給你請功封郡主,時間久了,皇后娘娘說不定說恕免你的罪。”
魏氏自作聰明,沖辛遠擠眼睛。
“既然你姨娘求了,為父勉為其難答應?!毙吝h裝的很為難。
辛纓明白過來,這是給自己下套呢。
想讓她上當,借口太拙劣了。
真兇還沒找到,先處理目擊者,明顯是要殺人滅口,坐實她的罪。
“姨娘,這不對啊,剛才不是說把府里的女仆都給喊過來,驗看傷勢嗎,人還沒找到,你們就認定這事兒是我做的,胳膊肘這是朝哪拐呢?”
辛纓并沒有被嚇到。
她認定錦雀咬了兇手,只要找出來就能替自己洗了冤屈。
魏氏被問得一愣,偷偷看向辛遠。
見過腦子受傷變傻的,卻沒見過變聰明的。
辛纓條理清晰,并不受教唆,還嚷著要徹查,自己倒里外不是人了。
“姨娘這么做還不是為你著想,那賊人能潛進府里,想必功夫不弱。若找不到人,沒有證據證明你是無辜的,反倒弄得人盡皆知,豈不是害了你嗎。”
辛纓被氣笑,好一個為她著想。
魏氏費盡心思為賊人開脫,說不定就是她派來的。
“爹都說了已將府門緊閉,賊人跑不掉,姨娘還是趕緊去把府里的婆子都喊來查查,可別真放人跑了。”辛纓說著,找了個地方坐下來。
魏氏起初不愿,后來看到榮嬤嬤點頭,才讓薛邦帶著家丁去調查。
只要身上有咬痕的,立刻帶到庵堂這邊和辛纓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