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哪怕是資歷最老的戰(zhàn)峰。
臉上都或多或少有些不自然的緊繃,呼吸變得沉重。
就在這時,一輛長途大巴發(fā)出剎車聲,在關卡前停了下來。
車門“嗤”的一聲打開。
乘客們罵罵咧咧地被趕下了車,排成一隊,準備接受盤查。
張寒山就混在人群中,依舊是那副百無聊賴的農民工模樣。
他甚至還因為前面的人動作慢,大聲地抱怨了兩句。
他的表演太成功了。
成功到連盤問的老刑警都只是例行公事地問了幾個問題。
“姓名?”
“王國慶。”
“身份證?”
“哎喲,警察同志,真不巧。”
張寒山一拍大腿,又開始了他那套滾瓜爛熟的說辭。
“出來的急,身份證忘在家里了,我跟之前那些當兵的同志已經說過了。”
老刑警皺了皺眉,抬眼打量了他一下。
太普通了,普通到扔進人堆里就再也找不出來。
而且,他對這種沒有身份證的情況感到頭疼。
現在工作量巨大,每個人都進行人臉識別比對根本不現實。
那樣只會造成更嚴重擁堵。
“行了,過去吧,到那邊登記一下。”
老刑警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把注意力轉向了下一個人。
張寒山心中一喜,只是憨厚地點著頭,轉身就要走向登記處。
他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只要過了這道關卡,他就真的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了!
然而,就在他抬腳的瞬間,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傳來。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