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剛一動,蠻荒州的修士也立即動了,將那些人全都攔住。
“金丹期對戰筑基期,輸了還要上人群毆嗎?”李乘風嘲諷道。
“就是就是,也忒不要臉了些。
”又有人接話道。
“你看他們個個黑袍遮面,就知道這些人沒臉見人了。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說得那群黑袍修士面皮發緊,偏他們又被蠻荒州修士團團圍住,無法上去營救自家少主。
白也回頭看了一眼身后那群人,收回視線看向地上的垃圾桶問道:“不求饒嗎?”
她的眼神很平靜,但看得紫袍青年膽寒,他感受到了對方眼中的殺意。
“你可知,我司馬家便是在古州也少有人敢惹,你若敢傷我,定會為你的族人,帶來滅頂之災”
白也齜著小白牙笑了,笑意卻不達眼底,“你該不會想說,你家還有恐怖無比的老祖宗,我要是敢殺你,一定會被你家老祖追殺到天涯海角吧?”
紫袍青年沒說話,但意思不言而喻。
“那就試試!”白也眼中毫無懼色,哪個主角不是整天被追殺的。
她握劍的手倏地一松。
劍鋒猛然下墜。
“嗤!”
就在劍尖沒入紫袍青年胸口半寸之時,一道璀璨的金光突然從他體內爆發。
一名須發皆白的老者虛影憑空顯現,他方一出現,便抬手朝著白也拍下。
枯瘦的手掌,攜毀天滅地之勢,轟在白也的天靈蓋上。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
“啪!”
一只素白如玉的手掌輕描淡寫地架住了這毀天滅地的一掌。
兩掌相接的瞬間,整座大殿廣場都在震顫。
狂暴的氣浪炸開,觀戰的修士們如落葉般被掀飛出去。
眾人皆大驚,連忙閃身急退,讓出這片戰場。
煙塵散去,只見鐘九璃一襲素白衣袍獵獵作響,腳下地面已經塌陷,而她身后,白也仍舊好端端地站著,甚至連步子都未曾挪動半分。
“司馬老頭。
”鐘九璃開口喚道,聲音不大,卻蘊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那司馬老頭看清來人之后,臉上的倨傲之色瞬間凝固。
他收手行禮,“老朽眼拙,不知是鐘宗主親臨,多有得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