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說謊都可以這么可愛呀。
“這是我兄弟,陸衍。
柳影,我高中同學(xué)。
”陳景濤給兩人互相介紹。
柳影張了張嘴,最后只“嗯。
”了一聲。
誰要你介紹了,她連名字的臺詞都設(shè)想好了,結(jié)果用不上了。
柳影有些奄奄地坐在那里。
陸衍就直接多了,一記刀眼朝陳景濤射去。
陳景濤從后視鏡看到陸衍涼嗖嗖的眼神,頭皮發(fā)麻,后背發(fā)涼。
他這礙誰惹誰了呀,好心當(dāng)做驢肝肺,真是好人難當(dāng)。
“陸衍,巡陸夷之曲衍隙兮。
”陸衍側(cè)身,清冷的嗓音,柔和了幾分,對柳影自我介紹。
“柳影,柳影繁初合,鶯聲澀漸稀。
”柳影彎唇一笑,瞇了瞇眼,聲音愉悅地說道。
前面正開著車的陳景濤,翻了個白眼,這有分別嗎,和他介紹的又區(qū)別嗎?哦,多了句詩詞。
要不是因為柳影在這里,他一定沖上去跟陸衍割袍斷義。
兩人各自介紹完又都沉默了,柳影躊躇了幾下,礙于陳景濤在場,又有幾分女孩子的嬌羞,覺得還是矜持些好,最終坐在一邊低頭玩手指。
陸衍覺得今天發(fā)生的事,太突然了,到現(xiàn)在他才慢慢接受過來,他害柳影受傷了,還在今天和柳影認(rèn)識了。
太過驚喜,以至于他有些不敢相信,想到方才柳影那濕漉漉的眼睛,就這么看著他,他的心都化了。
想到她這么摔一跤肯定很痛,頓時又心疼起她,責(zé)怪自己害她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