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的世界是不是?”看到通天醒來,我說。
“什么意思?”通天不解道。
“你的老丫曾經得到你的心,但現在我卻得到你的身!還是后者實質些!”我說。
邊說,我靠上通天的胸膛,輕輕撫摸,又說:“不知道你是不是槍神!走之前留給我點東西吧!”我閉上眼,慢慢吻上他的唇。
除了孩子,你還能留給我什么呢?可憐的寶貝!可憐的我!
“能拿走的都拿走吧!就是沒錢!”通天輕聲說,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我可不是偉大的想給你家傳香火,就是想要個某種紀念,你拜拜后的寄托!”咬通天的耳垂我小聲說。
真是笨蛋,怎么還聽不出來?
“啊!你想當未婚媽媽?”通天驚道。
“又不只我一個,我又不是明星,怕什么!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我說,嘴上用了點力,通天微微皺了皺眉頭。
不知他是疼得,還是為我的想法嚇得。
之后的日子,通天很乖,諸事依我,白天我們偶爾去公司上班,連談合同我都帶著他。
游山玩水閑逛大街,喝咖啡洗桑拿喝啤酒玩保齡球。
晚上,我依舊照著我的造人計劃按部就班地進行。
通天的體力并沒有因為癌癥而絲毫消減,相反,通過這些日子的精心保養,好像還有所增加。
才不管這么多了,最后的日子得快樂且快樂。
如果能突然好轉,那是更好不過了,好起來的人已經歸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我竟然不知道通天還有個高干老爸。
只不過已經成為階下囚了。
不知道他有沒有機會出來被我叫聲“爸”。
在監獄外面等了半小時。
通天心事重重地走出來。
一聲不吭地上車。
“怎么了?爸還好吧?”我有點套近乎地嫌疑。
問道。
通天反應很遲鈍。
愣了好久。
才說:“我覺得我地病有點蹊蹺!都這么長時間了。
怎么一點兒要死地征兆都沒有!好像覺得越來越健康了!早上我吃了三個漢堡!真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