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男女在一起總會有厭煩的時候,想不到兩個女人在一起也一樣。
老板!面里多放點香菜!我說。
別放!我不喜歡香菜!程寶寶很武斷地看著很無辜的面館老板的臉說,沒有看我就付了錢。
似乎她付了錢就由她做主,似乎她必須用這種武斷的方式來證明她是“男性”就應該當家,似乎我是她的附屬品就應該聽她的,似乎不管我花沒花她的錢但反正已經接受了就由她擺布。
有時候,我真的很討厭她這種武斷,特別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并且不給我面子。
你不喜歡不代表我不喜歡,香菜放在我碗里···
話還沒有說完,程寶寶就態度堅決地搶白道:我不喜歡香菜,你也別吃,你吃了我就感覺我也在吃,你想想,你要吃了間接就會到了我的嘴里。
她沖我壞笑說。
男人壞笑是一種本性的本能,說得過去,但要一個女人去學習這種男人的壞笑,不倫不類的惹人討厭。
程寶寶經常用這種壞笑來哄我,其實是一種敷衍,敷衍她性別中缺少的占有欲,我早就明白,但從未捅破,是給她面子,但她從未給我面子。
這一次,又是這樣,我忍受不了,更忍受不了美味的拉面里沒有大把的香菜,于是就爆了。
那張她給我辦的不知有多少錢的卡,我掏出來扔給她,也沖她壞笑道:我愛香菜,你愛我,你要真的愛我就要愛香菜!
沒想到她沒知錯,依舊唯我獨尊,冷冷地看著我,說道:你也一樣!你要是愛我就不要吃香菜!這并不是多大的犧牲!
女人就是女人。
永遠也擺脫不了小氣地牽扯。
哪怕是真地變了性。
基因里還是有小氣地一部分。
現代醫學能把基因也改了嗎?我想不會吧!兩個女人就為了各自香菜論地堅持鬧掰了。
這一分手就遙遙無期了。
后來她打來電話。
說了一些道歉地話。
我也沒有理她。
因為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我討厭永無歇止地無聊吵鬧。
我渴望心中一片靜土。
不管她怎么用行為和言語來裝腔作勢。
來故作她是個“男人”。
但她月經不會。
該來地來。
每個月都很準時。
比鬧鐘還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