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給我過一次生日吧?老丫說。
你的生日不是過完了嗎?我納悶。
咱們的新家需要一個新的開始,我也需要一個新的開始,何況那個生日過得很累不是嗎?
我和老丫頭頂著頭,躺在榻榻米上,看著空白的天花板說話。
這種感覺真的很好,忘記一切,被溫馨包圍,如果再把裝修的聲音弄小些就更好了。
我回想老丫的那個生日,我給她送蛋糕,結果摔了個大馬趴,但就是這個大馬趴讓我們的心拉近了,但后來我醉了,她背我回家,這個生日既浪漫又累人。
好吧!你有什么新主意嗎?我聽你的!想怎么過?我伸過手去摸她的臉。
再沒告訴你之前,你能不能給我坦白,這房子是不是你搶銀行換來的?老丫摸著我的手說。
接著就是我講故事,故事里出現了我老媽和我老爸,以及他們的歷史我的誕生,一直延伸到我的胃癌經歷和索賠款,還有老媽的銀行卡。
這么曲折!夠個中篇的了!老丫翻過身,把倒過來的臉壓在我臉上,吻。
老丫說玫瑰她只留一支就夠了,其余的···
夜市。
玫瑰大甩賣嘍!五塊錢兩支!今生只一次!錯過了就再也沒有了!
我和老丫都不好意思開口。
就管新家附近地收購站租來一只能錄音地喇叭。
錄好了音來放。
這個餿主意我是想不出來地。
只有老丫能想得出來。
有幾個人能拒絕玫瑰呢?又有誰能不喜歡這么便宜地玫瑰呢?
那晚我們賣了一百五十二塊五。
去除喇叭租金二十塊。
實際得金一百三十二塊五。
這些錢我給老丫買了一只蛋糕。
不大。
兩個人吃能撐個半死。
花費三十。
之所以這么對數字斤斤計較,因為我現在是房奴,老丫說她要和我分擔,每一筆錢都要精打細算,爭取早些不做銀行的奴隸,這才是真的解放。
玫瑰是送給她的,她有支配權,把玫瑰為房子換點錢才是真正的浪漫。
我有更浪漫的禮物送給你!你想知道嗎?我挖了一勺蛋糕喂給老丫說。
你的禮物向來特別,我真的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