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病床上,看窗外云層里的月,忽明忽暗,像老丫在沖我眨眼,對我凝望。
我試著按照老丫的辦法去忘掉她,不去想她對我種種的好,去想種種的不好。
結果想起了很多好,還有很多我那么癡迷的她的任性。
她很喜歡吃冰糕,我就慣著她給她買。
那一次出院不久,我帶她去逛街。
她說天真熱。
我說你等著。
就消失在人群中。
很多人都在買冰糕,輪到我時已經過了快十分鐘了,買到手我就往回跑。
遠遠地就看到她在路標下不停地抹眼淚,我一驚沖過去。
她看到我,哇的一聲哭出來,撲進我懷里,還不停地用手捶打我的后背,泣不成聲地說:恨你一萬年!你怎么總說跑就跑!小時候我爸爸就是這樣把我拋棄的,我害怕這樣的情景再出現了!心真的承受不了了!不要再讓我再失去了!我會瘋的!
結果那兩只冷冰冰的冰糕也感動了,很快融化,成了兩只軟稀稀的水袋。
人流不斷的商業街中,我們緊緊相擁,這么感人的瞬間,成了某某銀行杯攝影比賽的三等獎,登在《都市快報》文娛版,至今被我保留,壓在裝玻璃球的餅干盒下面。
還有,那一次逛商場。
我們顯得那么恩愛。
我地手插在她牛仔褲地**兜里。
她地手抓著我后面地腰帶。
我要去廁所。
離開地時候輕輕拍了她**一下。
有個衣冠楚楚腦子不清不楚地色狼。
看到了我拍她**,她盯著櫥窗呆沒反應地瞬間。
就認為老丫是個可以任人占便宜地女人。
滿懷信心地走過來摸了老丫**一下。
老丫以為是我。
笑著回頭。
當然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