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思念的對手。
等老丫下班從咖啡館轉移到了報社樓下。
羊肉串已經在我手中涼了。
坐在花壇邊上,看著眼前的大樓里的燈一盞接著一盞滅掉。
我不知道老丫在哪個房間,就等著燈一盞接一盞地滅掉。
如果剩下一盞燈,那也許就是她的辦公室。
門衛不讓我進去,我只好等。
電話里她還是那樣說:你自己回家吧!今晚回小旅館睡!再見寶貝兒!
不等我說我在樓下等你,那邊就掛斷了。
11:49,亮著的三盞燈滅了一盞。
五分鐘后,我思念著的身影出現在大樓門口。
我站起身,準備過去。
一輛外型囂張地進口車停在老丫身邊。
車離開地時候。
眼前已經沒有人了。
這一刻。
腦子銹掉了。
停頓了。
沒有思維。
重新坐下。
慢慢地把涼了地羊肉串一口一地吃掉。
給老丫地驚喜。
成了我悲涼地晚餐。
小旅館服務臺里地老頭告訴我。
老丫幾天前就搬走了。
多虧是我吃掉了變質地羊肉串。
讓我來承擔鬧肚子地痛苦。
讓我來承受今晚地打擊。
在黑乎乎家中地廁所里。
瀉完肚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