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本就是沒觀眾的話劇,有時悲劇有時喜劇。
又不同于話劇,話劇里的演員都知道劇情的前因后果,生活可不知道,更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之前大悲一場,接著又要大喜,還要大痛。
如果知道要大喜,我可不會去大悲。
生活真有戲劇性,如果總這樣,人一定會神經病。
神經病都是這樣誕生的吧!
呈睡眠狀態,我瞇縫著眼蹲在廁所里。
我的左半邊臉和左手,幾乎貼滿了大號創可貼。
這是我引以自豪的幸福的腫痛。
我始終沒搞明白這些天的事。
那么大的撞擊我的小骨架竟然沒事,只擦破點皮和非常態睡了一陣。
我這么個極度囂張的名字,應該會有極度悲慘的下場才對,怎么會沒事!骨頭又不是合金鋼的。
難道我有替身?一個用來想姑娘,一個卻去挨撞。
真該去看看醫生。
會不會精神分裂?怎么會有這樣地想法!
頭頂傳來沖馬桶地聲音。
我痛苦地睜開眼。
抬頭用仇恨地目光去瞪銹跡斑斑地鑄鐵下水管。
已經25年了。
從三歲開始。
只要我和我地影子蹲在這里。
樓上總易主地人家總會有人故意似地在上面排泄。
清晨多靜啊!嘩嘩嘩嘩地聲音。
啪嗒啪嗒地聲音。
轟隆嘩地聲音。
都是些惡心地聲音。
想象力又那么豐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