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丫牽著手慢慢向前走著。
我們走在人行道上。
她無意間的一瞥就讓我住進了醫院。
所以不坐飛機不坐車照樣有危險。
她無意間的一瞥,瞥到了馬路對面的肯德基。
就像瞥一樣無意,她又無意地一說:你吃過肯德基嗎?我沒吃過。
這是十分平常的一說,就像說“你吃飯了嗎?我還沒吃”一樣平常。
(但也不能排除她想吃洋快餐的可能。
)
而我也是十分敏感的,而這種敏感在戀愛期間司空見慣。
就如她說“我餓”我會馬上說“我請客”,她說“我困了”我會立即說“回家休息吧”,她說“我想去廁所”我會立刻說“你去我給你把門”。
就這樣,她說“你吃過肯德基嗎?我沒吃過”,我就馬上給她去買。
換作別人也一定會去的,但沒人會像我一樣趕上了車禍。
其實她地話還沒有說完。
我就像離弦地箭一樣射向馬路。
或像得了主人令地狗。
主人說“上”狗就竄了出去。
因為不會有人罰款。
我就違章橫穿車水馬龍地馬路。
去是很順利地。
回來就非常糟。
正當我舉著漢堡向老丫炫耀。
不知不覺來到了馬路中央。
一個醉司機撞上了我。
司機還沒全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