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是分階段的,從面世到和她熱吻,對我而言是一個告別孤獨的階段。
我沒有為了擺脫孤獨而刻意去找另一半,她的出現完全是無意而偶然的,或許是緣分。
雹子砸到,躲已晚矣,何況砸向心房的情愛,躲我準有病。
還好我沒閃,讓她砸了個滿懷。
我人生的第二階段要開始了,至于什么樣,就和廣播中長篇的下一回那樣,無法知曉。
書上說,相愛的人心有靈犀。
真是這樣,沒有言語,我們幾乎同時停止親吻。
不是不想吻,而是吻得北斗星都移了位,真是夠久的。
她看著我抖了個哆嗦。
我說你冷嗎?
她說是呀。
我把衣服披給她。
為了裝個男人,只能自己受快樂的罪。
因為起風了,我也有點冷。
她用手指輕輕摩蹭我的胸膛,含情脈脈地望著我。
她說:為了讓你男人的虛榮心得到滿足,我只好在刮風的時候打幾下哆嗦了。
我說:我愿意,最好現在下雪,那就更能體現出我的真心真意了。
為了你,我愿在風
雪中被凍成冰雕。
她說:相愛地人都是詩人。
說地話比老醋都酸。
我說:有餃子就好了。
邊吃邊說酸話。
醋都省了。
她格格地笑了。
我在她笑地嘴上又吻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