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丫穿回家的制服給我指明了她的新東家。
她說跳槽并不是白領的專利,她總像袋鼠一樣跳來跳去,月薪七百之內的職業快跳遍了。
還舉了一個渾身直癢癢的例子,說她挺羨慕跳蚤的,白吃白喝不算,還頻繁更換居住地,像旅游一樣在人和畜生身上“留名”,跳槽這個詞肯定與跳蚤的生活習性有密切聯系。
她口中每一個音一出口就成了小跳蚤,她邊說我邊撓。
轉眼間,老丫站在一間俗不俗雅不雅的咖啡館里當服務生。
為了接近并加強溝通,我真成了跳不到老丫身上不罷休的小跳蚤,緊追她不放。
以顧客的身份光臨這間名曰雅俗人咖啡館,看到老丫在哪就往哪湊。
沖著她略顯吃驚的表情我得意地笑,并在她身旁的軟椅上落座。
你不是當門神來著嗎?怎么跑這兒來了。
一言難盡,一句話,我不墮落。
給我端杯最便宜的中藥湯。
稍等。
她一身茶館里旗袍式制服的打扮,十分不自在地向吧臺走去,我一飽她第三圍的眼福。
旗袍緊緊地包裹那兩塊站著沒用坐著減震圓潤的肌肉組織,在走動時和可愛的小豬踱步一樣一扭一扭著,可愛至極。
過了可以端兩杯咖啡的時間,老丫端著一杯咖啡向我落落大方地走來。
她的第一圍過于嚴肅不扭,沒第三圍活潑可愛。
全裸的手臂白凈惹眼。
職業性的淡笑鎮靜而僵硬,她真是為人民服務慣了。
她說她明地咖啡讓我嘗嘗。
味道不好也得付錢。
誰喝過咖啡加鹽?我喝過。
她明地。
濃郁地苦里泛著澀澀地咸。
肯定是加熱地海水沖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