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毫不留情在早班會上,嚴(yán)厲地批評了我。
他說他絕對不允許不請假就無故曠工,更不允許吃著老板的飯還拿老板給的飯碗打水漂。
這種情況,再有就實(shí)施累計(jì)罰款制。
一次五十,兩次一百,三次一百五,以此類推。
我輕聲辯解說昨天給燒昏了,所以才。
主任打斷我,提高嗓門,說這種老套的俗點(diǎn)子早過時了,下次構(gòu)思一個新穎的理由再向他匯報。
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早上,在社會主義天空下,我看到了一副資本家的猙獰面孔。
都解放了,我頭頂怎么還會有壓迫階級的大山!解放軍解放了我們的自由,其余的得我們自己解放。
一輩子都在打仗。
坐回隔間里的轉(zhuǎn)椅,我進(jìn)入漫無目的的冥想狀態(tài),任想象天馬行空自由馳騁。
你好!我是新來的。
主任讓你帶我。
還說,還說帶不好扣工資。
抬眼望去,一個嚼著口香糖的大閨女站在眼前。
脫俗的漂亮,異常的美麗。
當(dāng)注意力不在審美神經(jīng)上停留,也不在原始沖動上使勁時,即便是波浪起伏的**鮮活地沖眼晃,也沒興致欣賞。
反正此時我對她不感興趣。
與不認(rèn)識的美女相比,還是工資重要。
這一定是主任耍我背后捅刀的陰招。
新手是工資殺手意志屠夫。
我回頭,幾個伸長脖子的腦袋,正鴕鳥一樣沖著我觀望。
我低著頭告訴美女:把主任的話轉(zhuǎn)述給后面脖子最長的家伙去,會比跟著我強(qiáng)。
美女莫名其妙地朝林立地長脖子看。
告訴我都挺長地。
我心煩氣躁。
起身離坐向后排戴眼鏡地男人走去。
走到他面前。
我手搭其肩。
躬腰咬耳低聲道:兄弟!雖然我們老死不相往來。
雖然我們多有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