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底氣地說。
為什么說對不起?天淡淡地問。
對不起!我有很多事對你隱瞞了!這些事都太痛苦了,我真的不想去回憶!
只要不離開我,什么都不重要。
天擦去我的淚,心疼地說。
不說你會痛苦,我不想讓你痛苦!我寧可自己去痛苦!我哽咽道,和程寶寶的事我應該說,再隱瞞就還會有碎裂的花盆,鼓起勇氣,我說:還記得我給你說過我小時候有一天二媽和她女兒虐待我嗎?
不用說了!有你在什么都是屁,放了它!天心痛地看著我說。
他不忍心再看我回憶痛苦訴說悲傷,緊緊樓我在懷里。
不!我要說!不告訴你我會遺憾地死去!天的擁抱給了我勇氣,我決定了,說出來,再有隱瞞,那世界上還有比我更自私的女人了嗎!
她們先是打我。
扒光了打,這還不夠,還她哽咽著說,抽噎了一下,緊咬了一下牙,接著說,還還用手指捅我的下身終于說出來了,心里的巨石突然崩塌瓦解消失無形,我用眼淚表達高興。
天突然翻身下床。
你干什么?我哭著問。
天說:我去殺了她。
我把他摟住。
哽咽道:我早就想這么干了!可他媽法律是給我們準備的,我們決不能給她陪葬。
二媽沖我豎起帶著我地血的食指,說。
破了你,這輩子不會有男人要你了!這句話我記了一輩子!恨了一輩子!也怕了一輩子!
我要你!永遠都要你!處不處女我不在乎!天聲淚俱下道。
我知道!可這個心理障礙一直困擾著我,揮之不去!更可恨的是,爸爸的漠視!從小就讓我對男人失去了信心!我說。
我看到天昏倒了。
他可以接受我的不是處女,難道不能接受我是同性戀?冷靜!我必須冷靜!對了!我要換位思考!如果天也是我這樣,他和一個男人親親我我還那什么!我能嗎?
五分鐘后我自己回答:不能!我會抓狂,真的離開!閹了他地心都有!清醒清醒!不對!現在是我這樣!天怎么能接受??!我必須讓他知道我現在已經不這樣了!對!就這么做!
天的意志力有些薄弱,像那易碎的花盆,再怎么打擊。
做為男人也不能昏過去吧!
一杯涼水把天潑醒,我跟他說:我們已經散了。
第二天,我又搬回了天的家,并讓天和程寶寶在一家咖啡館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