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亂想中,一個大老爺們早已淚流滿面。
最后我該想到我的消失方式了,土葬?火葬?海葬?天葬?后兩個不太可能,第一個政府堅決反對,第二個有點熱。
哎!到時候再說吧!人早晚要經過烤肉這一關的。
怎么說分手才會讓人不傷心?
小泡說是恨,她愿意當那個讓人恨的角色。
坐在小泡的車里,看著老丫的辦公室亮著燈,心里很難受。
小泡點了根煙,遞給我:一會兒她會不會撓我?
她總剪指甲!我看著那燈光說。
沒學過武術吧?小泡還是很擔心。
沒有!
燈滅了。
我的心激烈地在跳。
幾分鐘后,老丫出現在報社大樓門前。
我深呼吸,開門下車。
丫!我喊。
老丫愣了一下,看著我,好像看到了陌生人一般。
我們真的有日子沒見過了。
你怎么來了?有事兒?老丫皺著眉頭問。
我用“你還好嗎”替換了“我們分手吧”,分手怎么能輕易說出口,好難。
湊合活著吧!你還暈嗎?老丫看著我說。
她還是關心我的,雖然口氣不再熱情還有些冷淡。
這幾天喝紅糖水呢!我不爭氣的呼吸道開始哽咽。
老丫看出了我的怪異,問,你怎么了?
我低著頭不知怎么開口。
他想和你分手!小泡看我低著頭,急得下了車喊了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