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了它是那么地容易。
沒有錢的保障,冷戰(zhàn)是很容易生的,不知不覺中,頻率越來越高。
工作給了壓力,壓力會讓人煩,心煩時看什么都不順眼。
菜不小心做咸了,老丫很煩時就把碗一推,說:又這么咸!不吃了!
我的襪子你又給扔到哪兒去了?我急了會說。
等等,很多。
冷戰(zhàn)時,會一天不說話,嚴重時,幾天不說話。
終于有一天,老丫開始莫名其妙地哭泣,說同事結婚了,房子很大,很溫馨,你什么時候給我套房子住?
我作為男人就很臉紅,無地自容,無言以對,心里波濤翻涌,壓力越來越大,以致失眠。
你人很好,就是很窮!老丫曾經(jīng)對我說過這句我記憶深刻,充滿對物質無限向往的話。
咱們有緣分嗎?
一個深夜,兩個失眠的人輾轉反側,枕邊的老丫突然說。
沒有會在一起嗎?我回答。
她沒有說話。
敏感的我會揣測她想要說卻沒說的話,或許她想要說,在一起可能是個錯誤,或許她不是這么想的,我不知道,因為她的心里越來越難捉摸,有些話也不再對我說了。
我真的沒有想過,她會給我最后一次傷感的溫柔,然后離開。
一個夜,我釋放著我身體里的壓力和**,她竟然會在最后關頭抱著我哭了。
第二天是周末,她拿走了她不多的家當,我傷心卻又麻木地看著她離開了。
她說我們暫時分開一下,或許會好些,如果你有合適的就告訴我,我會選擇默默地離開。
你會很快忘了我吧?我欲哭無淚。
她流著淚說:不會的!永遠也不會的!我的舌頭已經(jīng)記住了你牙齒的數(shù)量,一共28顆,上邊14顆,下邊也是14顆。
事情的生猶如流星,很快到來,很快過去。
當我在一天的早上醒來時,身邊已經(jīng)空了兩個月了。
我的眼睛已經(jīng)適應了老丫不在的屋子,但心里總是莫名地哀傷,時不時想起和她在一起的小事就會流淚,她卻不知道。
我學會了抽煙,還不咳嗽。
屋子又變成了狗窩,我又成了孤獨的狗,整晚的失眠,整晚地看著黑暗中的某一處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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