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失去的怎么努力也求不來,那或許真的就失去了。
可如果失去的出現了,那還是有機會的。
我不會讓她再失去,我不會讓她再在我生命中消失,更不會讓見不到的身影為我打掃房間。
連滾帶爬翻下床,鞋也沒有穿,我追上去。
我此時必須要化身成為百米健將,否則就會丟失我生命中的金牌。
樓道中,急促的腳步聲此起彼伏。
像悲劇電影,外面很俗地在此時大雨瓢潑,兩個男女前后追逐。
兩個人肯定這輩子都沒有跑過這么快的度,在雨的洗禮中,距離逐漸拉近。
這個距離在我生命中有劃時代的意義,失去與得到只在這短暫的瞬間。
突然,前面的她停住了,猛然轉身,我沒有停住,她就撞進我的懷里。
順勢我就緊緊抱住懷里的軀體,緊緊的,怕她蒸怕她消失,不給她任何掙脫的空間,我要給她屬于我的枷鎖和禁錮,讓她永遠也掙脫不掉。
也許雨水很冷,也許很激動,她在我懷里瑟瑟抖。
我要找條鏈子把你鎖住,上廁所也帶著你。
我哭喊著大叫。
對不起。
她小聲地說。
我成了土匪,像剛下山便碰到了一個可人的花姑娘,扛起來就走。
花姑娘很順從地趴在我肩頭,一動不動。
進了門,用腳把門重重地關上,走到床邊把我的金牌扔到床上。
我真的不管了,什么狗屁矜持混賬風度,通通和衣褲拋到地上。
我的痛苦的思念和壓抑的**混雜在一起,強迫我成為極品色狼。
狼撲了上去,把絲毫也不反抗只知道流淚的羔羊的衣服通通扒光,然后哭著蹂躪她,親吻她,愛撫她,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我都要必須得到。
狼是那么痛苦地占有著他的羊,羊也是那么痛苦地接受著她的狼。
像沒碰過女人的男人洞房前的沖動,我不能停止我的**,我的**絲毫沒有保留,全部給了她,她緊緊抱著我,我緊緊抱著她。
緊緊抱著的還會不會再失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此刻我是擁有她的,沒有失去。
像外面的雨,我的瘋狂和雨一前一后漸漸停歇。
她在我懷里均勻地呼吸著,我抱著她親吻她的前額。
夜又靜了,讓墻上鐘表的滴答聲格外刺耳。
我沒有問她為什么離開,我知道她會說的,真正相愛的人是沒有隱瞞的,我堅信這一點。
對不起。
她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