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著臉說謝謝。
我不想和他說話。
笑笑搖搖頭。
給他一個我“不用謝”地錯覺。
其實我地意思是“死樣一點也沒有變!”
我是脫離了常態軌跡下地螞蟻。
短暫迷失后又恢復了常態。
工作的程序一點也沒有變,打開電腦,鍵盤與鼠標噼里啪啦,午飯,接著噼里啪啦,下班。
電腦里成堆的圖片待我加工;盒飯還是那味道,沒有變,依舊可以在米飯或菜中看到或吃到頭。
回家的班車仍然很擠。
之所以是勞動人民,因為勞動的才是人民,勞動人民都有把子力氣,我比書生好不了哪去,咱們工人和人民都有力量,所以,我擠不過大家,就走路回家。
走路回家并不是老丫的獨創,一個人的我,若干年前就已經這樣了。
路很遠,要耗很多時間才走到家,所耗掉的時間可以讓一個孤獨的人少孤獨很長時間。
走在路上也會孤獨,但至少有很多事物會分散那份孤獨。
今天沒有在公司見到小泡,多多少少會想她。
沒有她的幫忙,我就吃不到中午的盒飯了。
這種想應該劃分到感謝范疇。
打老丫的辦公電話,她還在忙,說你自己回家吧!今晚回小旅館睡!再見寶貝兒!
這樣的回話,在之后的日子里,我每天都聽得到。
我適應一個人的日子,因為之前就這樣。
我適應兩個人美好的日子,因為真的好甜蜜。
我卻適應不了甜蜜的日子突然中止,那種美好停頓的煎熬無比難受。
我想告訴老丫,我好想她,你回來吧!但現實卻挑撥離間,總會生出些似乎比感情和想念重要的事來,比如狗屁工作,比如混賬掙錢。
在物欲橫流的現在,我的那份百分之一千的真摯感情,卻無論如何也抵不過那些死后也帶不走的東西。
我悲哀。
我想說的那份想念,沒有說出口,怕老丫說我不像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