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孩小時候很漂亮,鄰居們都夸她是個洋娃娃。
后娘的品種不好,遺傳出來的東西就很丑還很壞,鄰居們就說她是個小丑鬼。
因為這個,那個親娘跑了的女孩就總被后娘母女虐待,吃不飽穿不暖。
而最可悲的是,女孩的親生父親竟那么聽惡女人的話,對女兒不管不顧,有一次還把女兒丟掉,像多余的垃圾一樣丟掉。
有一天,女孩的父親不在家,外面刮大風,很黑,女孩怕得要命。
惡女人和她的惡孩子突然變成了兩只妖怪。
說到這里,老丫開始抽泣。
我隱約明白了些什么,一把摟住老丫,心疼地說:那個女孩就是你對嗎?
老丫在我胸前點了點頭。
那不要再說了。
我爹說我和他長得一點也不像,說白了我就是個野種。
這件事我也不想說
那就不要說了。
老丫制止了我痛苦的回憶。
本來如同新婚之夜的夜晚,卻沒有浪漫,而被兩個悲慘凄涼的故事扼殺。
故事當然會講,卻不是現在。
故事里的主人公通天和老丫心情都不好,不可能繼續講。
如果愛一個人,就不會強迫她做任何事。
所以,雖然我們衣不全遮體,雖然我們肌膚無間隔體貼,雖然我們同臥一塌,雖然我們共鉆一個被窩,但本應沖動時極其自然的浪漫與風花雪夜中的**澎湃卻沒有生。
那晚,我們除了各自講了一個半截子故事外,什么也沒干,只是睡覺,真正意義上的睡覺。
我從后面摟著她,像抱著個枕頭一樣自然。
我都訝異我的意志堅定,如果出家肯定是得道高僧,當然只是那一晚。
她的身子在我懷中是溫熱的,像降了溫的熱水袋,軟綿綿地癱在我身邊。
我記住了她的體溫,溫溫的,像初冬早上透過玻璃照在臉上的陽光。
最舒服的事莫過于困倦疲憊后入睡,直到自然醒。
那是一種類似于伸懶腰懶洋洋的感覺,很是愜意。
不想起床,只想一動不動躺著,或找一種特別舒適的姿勢蜷在被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