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這個美好
又曖昧地夜晚。
你就可以盡情釋放**了。
我說這么多年。
這么多趴踢。
你就沒被人電過?
小泡說有,只不過電力都不夠強,都不能讓燈泡亮o。1秒。
那晚小泡喝醉了,成了蕩婦的化身。
說了很多不符身份的話,作了很多不符身份的不
雅動作。
比如她總把別人的親人和某個器官連在一起說,比如她讓我無意中看到了不只一次粉紅色的內褲。
為了她的形象,我就上前給她擋住,可她卻不知好歹地撲上來和我胡鬧。
好心的朋友讓出一間房,讓以為是小泡男朋友的我扶她進房。
關門前扔給我一個小東西,還沖我極惡心地眨眼。
那是一個安全套,我當然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就算沒用過,也知道是國策中減少人口的小措施,阻擋頑疾的保護傘。
在這個無聊的夜晚,不忍心棄醉女而不顧的我,當然沒有浪費這個小措施。
像童年孩子們無知而天真的游戲一樣,我用它吹了一個很大的氣球。
用它像籃球一樣拋擲,沙袋一樣擊打,足球一樣踢接,飛船一樣滑行。
直到玩累了,才讓它失去本有的作用,任其輕飄飄落在書架上。
躺在單人床上,小泡像豬一樣昏睡,時不時還打兩聲音調特別的呼嚕。
小泡一定經受了無數次酒精的歷煉,喝了那么多也沒吐,只是不顧美麗擺了一個極其不雅的睡姿,讓身體幾個敏感部位堂而皇之地暴露。
看多了我會犯錯誤,就給她拉下裙角衣角蓋上被子。
床被霸占,我沒有去霸占美女而獲得睡覺的資格,而是坐在有靠背的軟椅上胡思亂
想。
連心中的老丫都不去想,可能夜晚的想象太偏向于原始,平靜的本能很可能突然失控,讓只砸過人家玻璃的好孩子,不能自控地去對床上的女人做壞事。
所以我就盡量去想別的。
如:黑人怎么那么黑?興許細胞里有石油的基因。
白人怎么那么白?興許是良性白癜風擴散。
黑人和白人的孩子什么顏色?會不會混成灰色。
斑馬興許是酷愛稿紙的黑馬白馬的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