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正瞪著眼直勾勾看她地我。
一愣。
說:你坐地上干嘛?不上床睡!
地多大啊!不跟你爭床。
我說。
你一夜沒睡吧?老丫問。
有比睡覺美好的事兒。
我說。
老丫問:什么事兒?
我說不可言傳。
老丫笑了笑,說去洗臉,就去了廚房。
水聲,又突然停止。
老丫怒氣沖沖奔到我面前,臉漲得通紅,宛如秋日的西紅柿。
好一會兒她才說出話來。
她說:昨晚你的嘴蹭我嘴干嘛?癢啊!癢就學(xué)豬去蹭墻。
說著說著,流出淚來。
坐在地上,我不知所措,張著嘴,仰望她的臉。
昨晚她睡得那么死,怎么知道我吻過她?我納悶。
我內(nèi)疚地說:對不起,原諒我好嗎?看在昨晚快把腸子吐出來的份兒上行嗎?
我的樣子可憐兮兮,讓她的怒氣消了大半。
她邊抹眼淚邊看著我,一副受盡委屈的樣子。
看著受害者,我突然覺得所有欺負(fù)善良弱小的罪犯是多么的可恨。
我是對那次高燒她慷慨相助的恩將仇報。
我又現(xiàn)恨別人可以咬牙切齒,恨自己卻無計可施。
我站起身,垂頭喪氣的,像放了老師車胎氣的學(xué)生被抓了現(xiàn)行,等待落。
我沒有多愁善感的神經(jīng),就不能立刻擠出眼淚扮可憐。
更覺得自己沒有言權(quán),不敢擅自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