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們多有摩擦。
但近日小弟心情低谷。
這等美女無福消受。
委屈仁兄代弟受過吧。
說完以一種眉頭緊鎖目光凝重地表情結束談話。
還沖他眨眼不斷地臉點了點頭。
就這樣。
主任地陰謀被我粉碎。
我有沖上敵軍陣營揮舞勝利旗幟地快感。
眼鏡兄是未婚大齡青年。
他破天荒給我端了杯水。
表示對我給他解決婚姻問題地感謝。
他難得一見地難看地笑臉。
像老光棍娶了媳婦一樣。
全天候向所有人展示著。
而那美女則一天對我陰著美麗地臉。
我第一次現。
女人生氣時也很有韻味。
像白糖水。
涼了也好喝一樣。
今天我最后一個上班,第一個下班。
主任臉色不好看,但看著時針他毫無辦法。
美女第二個,緊隨我跟出來。
眼鏡兄第三個,尾隨美女而出。
美女還是像上班一樣,猖狂地嚼著口香糖,我懷疑她一塊口香糖嚼了一天。
她旁若無人,連主任都不放在眼里。
而主任卻只對她一個人笑,笑雖假,但也是笑。
我從來沒見過主任笑過,更沒見過有哪個新來的敢拍他的肩。
電梯開了,沒人。
奇怪,往常都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