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想泡著衣物的臉盆正張著大嘴仰躺在我身后不遠,我還嫌踩過的地方不干凈,后退了兩步才蹲下。
當我知道時已晚,在黑暗中又狼狽地站了起來。
感覺到涼涼的液體正親吻著我的臀部,一路向下狂奔。
我祈求我的體溫快些把**上的多余水分快快烘干。
黑暗中,我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極力克制自己去想入非非。
大約兩個小時后,我突然看到我的影子貼在墻上,因為身后的燈亮了,她醒了。
還不及轉身掩藏,她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我忙轉身,看到她坐在床上大笑。
床是一張絕對近六旬地老床。
本來方地地方被歲月打磨成圓地。
本來是雙人床。
由于難以估計地原因導致半身截癱。
給改成了單人床。
實施這個手術地木匠不簡單。
床上方吊著帳篷形狀地蚊帳。
床上一個枕頭一床被褥。
未及地地藍格子床單。
沒能擋住床下地幾個紙箱。
大概里面是她地全部家當。
床頭綁著根竹竿。
不高處挑著一個比走廊燈亮約兩三倍地燈泡。
是這個屋子里唯一地光源。
光照亮了不大且簡陋地小屋。
晾衣繩上地內衣。
破桌子底下掉了漆地破凳子。
裝滿水泡著衣褲地臉盆。
還有比我屋子干凈許多倍地潔凈。
我最恨那該死地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