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都沒有要自己喜歡的菜。
這就是愛地默契吧!
“你搬家了?”我吃著通天夾給我的愛心雞蛋說。
“你怎么知道?”通天一愣,吃驚道。
他一定不知道我去找他了。
“突然很想你,就去找你。
是一個長得欠揍的男人開地門。
”喝了口水我說。
“頭發(fā)的顏色像坨屎?”通天面露鄙夷說。
我想了想那人的頭發(fā),黃黃的,笑道:“是挺像大便的!你什么人嗎?”
“不是什么人!從前是我爸爸!那天他告訴我和我沒有什么血緣關系,就把屬于他的房子要走了!”通天無奈道。
和我一樣慘!真是小可憐!
我不知道該說什么安慰地話,或許根本沒有什么用,只好幫腔道:“怎么會有這么多稱作父母的混蛋?媽地!”
那個頭頂大便的人讓通天很不快。
他重重地嘆了口氣,合上餐盒。
把筷子狠狠地插在上面,扔到一邊,直接躺倒地上,閉上眼。
不知道在想什么。
每當通天若有所思地沉默時,我好想知道他在想什么,如果想的是痛苦,我愿意一同分擔,如果想的是快樂,我也想分享。
我情不自禁地俯下身,輕輕吻上他地唇,他沒有躲閃。
任我吻著。
這一刻真的很甜美。
和煦的陽光在溫柔的清風中變得異常柔軟,像個巨大的懷抱把我和通天輕輕地攬在懷里。
輕輕坐起身。
我深情地看著眼前的男人,趴在他耳邊小聲說:“下午陪我逛街吧!你煩我也煩!下班的時候你就回家。
你的她不會懷疑地!”
不承認也不行,我知道我已經(jīng)淪為情人地角色,難以自拔,我永遠替代不了那個她。
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jīng)擁有,這句話好像是為了安慰情人才造出來的,那我就無可奈何地接受吧。
通天睜開眼,他肯定明白我話語中地妥協(xié),眼中滿是內(nèi)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