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和力量在我地世界里一直都是我自己給地。
我沒有懶床地習慣。
懶床和失業和餓肚子直接劃等號。
至少我現在沒有這個權利讓自己放松下來。
洗臉刷牙。
然后用刷好地牙去嚼泡好地面。
完成毫無營養卻能充饑地早餐程序;看看簡歷表是否還需要再復印一些;照照鏡子看看里面地姑娘是不是不算討厭。
一段時間里。
以上程序流水賬般不停在重復。
我和我地匣子屋已經習以為常。
積蓄是流浪漂泊地人賴以生存地生存來源。
我地卡里已經到了底線。
還能撐一個來月?又取了一百。
緊緊攥在手里。
怕風給刮跑。
怕人來搶。
怕丟了。
已經沒有勇氣看余額了。
看了會昏倒。
走過一個打扮風騷的女人,正拿著新款手機嗲聲嗲氣地說話:你好壞喲!又是那里!才幾天就想了!我這就過去!臉皮夠厚的!安全措施還得我來!死鬼!哈哈···
笑貧不笑娼的年代,我看著漸漸遠去扭來扭去的**,心好生羨慕,不用你罵她賤她還說你窮呢!墮落一次或許會活個把月,要不要去試試風塵?我都有些猶豫了。
好久沒開葷了,今天很奢侈地在煎餅果子里加了根都是淀粉的火腿腸,吃起來卻很香,什么淑女不淑女,我狼吞虎咽,我餓啊!吃得太急,噎得直翻白眼,正在我捶胸頓足的時候,很久沒響的破手機響了起來,嚇了自己一跳。
電話是程寶寶打來的,她開口就說:丫,你好嗎?我想你!見見吧!
她的語氣還是那么唯我獨尊,不容我同不同意就掛掉了,我有時懷疑她是武則天轉世。
我都不知道該出于一種什么感情去見她了,是朋友還是愛人?她拿我當什么?朋友還是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