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用燒著的烈酒擦身子,酒精揮的同時,帶走大量的熱,從而起到退燒的作用。
方法是對的,可她為了省錢買了最便宜的白酒,回來又摻上了水。
那一天我不知被她給洗了多少回澡,沾了近一個月的泥沒了,薄而脆弱的皮也快給她擦破了。
我懷疑她在浴池當過搓澡工。
等我清醒時,感覺周身火辣辣的疼,皮都紅了,從里向外透著鮮紅。
仔細看,其實是血絲。
同時也現自己裸著,身上潮乎乎的,有一種十分舒爽的清涼包裹著我,還慢慢向里沁入。
我以為在澡堂,可澡堂哪來的枕頭棉被?這時,她又端著一盆不知是第幾盆的涼水進來,見我醒了,忙轉身背對著我。
遲疑了一下,提醒我把她沒有的器官藏好。
我的臉閃電般立刻和皮膚一樣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穿上了內褲短褲。
而后,又有點結巴地告訴她藏好了。
她先小心地回頭看看,果真沒有嚇著她的物體出現,才轉身走過來。
雖然燈光不亮,但我清晰地看到她此時此刻美麗的臉,羞澀的臉,緋紅的臉。
她的笑似新月,羞紅同晚霞,這樣的自然奇觀誰也沒我有眼福,全看到了。
她此時的羞狀,讓我想象不出她為我更衣后的種種表現和心境,當時是不是羞得要命?臉能比現在紅吧!關公或許也會自言道吾無閨女吧!
為了我---她地朋友。
她只好委屈不可閉上地倒霉地雙眼。
一遍遍讓我地正遭罪地軀體。
來污染她純凈地心靈小窗戶。
真難為她了。
裸著上身著燒。
我竟冒出想猛地站起身和她先擁后吻再生點事地沖動想法來。
可我知道。
她一定會用那盆涼水給我降溫。
然后把我掃地出門。
朋友二字成為歷史。
成為懊悔地記憶。
我雖燒著但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