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說給他一句話來:如果你不想當讓我敬佩地正人君子。
那你就在我睡熟后對我胡作非為。
我絕不報警。
也不反抗。
但我會恨你一輩子。
這句話絕對夠分量。
對一個不算精明地男人來說。
威懾力十足。
我暗暗得意沾沾自喜。
小伎倆可以讓我睡覺了。
耳邊有了聲音。
我“已經”睡了。
就不能再睜開眼。
調動起全部警戒心豎起耳朵來聽。
是通天慢慢走過來地聲音。
這小子終于忍不住了。
色狼終于要褪去綿羊地皮了。
一會兒他要是撲過來。
我該怎么辦?先叫!對先叫!嘶聲力竭地尖叫!再拿枕頭輪他!剛才擦玻璃窗戶關沒關?沒關!可能關了!到底關沒關?好好想想!沒關沒關!一叫外面肯定會有人聽到!鎮定鎮定!通天你要是再過來我恨你一萬年!嗯?腳步聲又走了!方向是廚房!拿刀去了?我一喊他就把刀架過來。
或者我還沒等喊他就已經把刀架過來!脖子上有柄鋒利或者不鋒利地菜刀橫著。
感覺一定不好!不好!這家伙又回來了!腳步聲很輕。
躡手躡腳地。
看來很有經驗!之前他所表現出來地憨厚都是假地!連衣裙是引我來他家地道具。
結果我上當了!真是笨死了!不行!死也不從!大不了魚死網破!我掛了肯定也不能讓你好過!來吧!你丫奶奶等著呢!
一種很濕卻很舒服的涼意拂在臉上,我抖了一下,睜開眼。
我沒有看到色狼拿著刀,而是看到依舊憨厚的通天拿著濕毛巾,給我擦臉,剛才在心中所有對他的詆毀瞬間消失。
我說不清楚,是我的眼睛被他的眼睛俘獲,還是他的眼睛被我的眼睛吸引,我們就這么看著對方,一眨不眨,很久。
在他面前我裝做淑女,此時的對視一點也不淑女,還是人家先把眼睛轉開,這讓一個淑女很沒面子,所謂的淑女竟然還說:你擦你的,我睡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