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說邊用她的小玉手的背面貼我的額頭。
我誓,那是這輩子最甜蜜的時刻了。
什么蜂蜜、蜜罐都不足以形容。
她只是用手背時間極短地碰了我額頭一下,我就記了極長一段時間。
其實我裸著被她擦身時應該更加甜蜜,可惜我昏迷著,甜蜜只能留給想象。
可這一小下就是不同,是在我清醒時她關心我的觸碰,雖短卻意味深長。
以前在醫院給一個比她好看數倍的女護士扒了褲子扎針,竟一點也沒甜蜜的感覺,還因為她下手太狠,提褲子時給了她一個惡狠狠的注視。
人和人真的不一樣,再加點情感上去就更加大不一樣了。
以前心似乎沒什么知覺,可自從認識了她,一切都像蟄伏了一冬的生機,都有了靈動的跡象。
以前蒙了灰的色彩開始鮮亮起來,生動起來。
我知道是她給注入了活力,所以在認識不久,便生出了占她為己有的大膽想法。
也因為喜歡,我才這般。
今天生的一切,是認識她以后順其自然的延續,沒有電影里那般神奇的巧合,而是真正的生活。
暫時離開她后,我還得為生活打拼。
暫時離開了我,她也得去討生活。
我們真的成了平淡生活中互相的慰籍,殘酷都市里彼此的驛站。
疲憊了一天,拖著酸軟的皮囊與骨架,重重地扔到床上,肚子咕咕叫,看著未開燈暗的房間,你能想什么?還不是家嗎!還不是家的溫暖嗎!還不是有愛人的家的溫暖嗎!
我知道心急吃不成熱豆腐,可還是急得上了火,胃也了燒似的直想喝水,讓口氣十分的不清新。
我了解她的心境,一個沒家的溫暖二十多載的女孩,孤身闖蕩社會近十載,什么人沒見過,什么苦沒吃過,經的事比我一輩子干的好事壞事還要多。
她早已為自己層層設防,十分本能地減少傷害避免傷害躲避傷害。
這種本能歷煉得極度敏感,在豐富的閱歷幫助下,她火眼金睛,有時也朦朧不清。
要得到她的心,和將軍征戰一個國家不相上下。
很多謀略都以攻心為上,這也是我的選擇。
表面啞口無言內心豪言壯語的我,只能用行動來表示。
這是一個長遠的實施計劃,充滿了無數未知的變數。
我選擇了愿意,于是上路。
那天我和她一起吃的晚飯,在她的小屋吃的泡面。
桌子端到床邊,她盤腿坐在床上,我坐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