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里,每天好像很幸福,總有開心的小事生。
但每天一樣的重復,卻有些枯燥。
可能突然每天游手好閑,打亂了以往日程的安排,就覺得日子在復制。
仿佛除了我,
所有人都在做有意義的事,而只有我像翻流水賬一樣,看著太陽升望著月亮落。
過不慣舒適日子的我,終于上班了。
我像新同事一樣,被大家驚奇地看著,又像路人似的從主任面前走過,被主任冷漠地看了一眼。
主任總像死了爹似的看我,有多少爹夠他死的!
環顧四周,沒看到美女小泡。
卻在抽屜里現一把喜糖,糖壓著封信。
信是小泡寫的,沒貼郵票沒封口,是寫好了投遞到抽屜里的。
那信封簡直就是多此一舉。
信上說:
臭小子!你在逃避我是嗎?既然你已名花有主。
那我就退避三舍吧!
你別逃了。
當你地正人君子和心上人地如意郎君吧!開心地同時也祝福我因為你而投身苦難吧!
我結婚了。
嫁了一個不喜歡地人。
如果我不幸福。
那全是你地責任。
我就是不講理。
爹媽不管我就放縱。
一個美麗如花如天使地上帝子民。
就這樣淪為白毛女。
黃世仁會天天蹂躪她地。
再見面時。
你會看到昔日地家人已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