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到街上空無一人,我才到家。
壞心情攪了食欲,我不想吃飯,覺都不想睡。
關了燈,趴在窗口,看路燈下幾只貓在翻垃圾桶。
一塊雞骨頭引起了爭執,繼而對毆,慘叫連連,劃破夜空。
后來終于睡著了,老丫和小泡像兩只貓一樣在夢里掐起來,拉不開。
她們打了一夜都不累,我睡了一夜累得要死。
早上很早的時候,不知哪個神經病敲門,擾了我的好覺,也終止了老丫和小泡的毆斗。
我不知該感謝,還是該咒罵。
敲門的人是小泡,拎著油條和豆漿站在門口。
我盯著她至少愣了有三十秒,而她對著我也微笑了半分鐘。
不歡迎我走了。
小泡耍小姐脾氣撅起了嘴,見我無動于衷轉身就走。
她怎么知道我家?我地大腦放電影一般回憶著企圖找到答案。
瞪大了雙眼看她走也無動于衷。
眨眼功夫。
小泡又撅著鮮紅地小嘴兒走上樓梯。
一副假裝生氣地面孔。
這讓我知道了她除了有瘋婆性格外。
更有變臉地一面。
我沒給她大開門。
她則自己大開門。
先瞪了我一眼。
然后才和我擦肩而進。
你怎么知道我家?我追著問。
小泡在廚房皺著眉頭用溫開水洗油碗。
她說: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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