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兒干嘛呢?
是老丫的聲音。
我看到一身運動裝的她站在眼前,忙起身,心也亂跳不止,還故作鎮(zhèn)靜地問她:去跑步啊!
她笑了一下。
她的笑還是那么傾國傾城,如果我是那國與城。
神經(jīng)啊去跑步!油筆沒油了,去市買筆去。
你干嘛呢?不回家!
等你出來,陪你去買筆啊!
只要她笑了,我就不緊張,開始挖心思想幽默。
鬼都不信。
頓了一下她笑說:鬼不信我信。
青春期后的男人做事神出鬼沒的,這時候你在這兒肯定等我,有事兒吧?
沒事兒。
我不知道該說什么。
真沒事兒?老丫感覺我在瞞著什么,用狐疑的目光追逐我亂竄的眼神。
有心事說沒事時,掩飾是最失敗的偽裝,眼睛是心靈的叛徒。
我知道她與眾不同地脾氣。
要么告訴她。
要么支吾兩句也告訴她。
否則這輩子她也不會問。
你愛說不說。
事兒爛了生蛆在你心里爬我惡心不著。
想找你聊聊天。
有點兒郁悶。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