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光也可以浪漫,大概必須有女人存在才可以浪漫。
老丫一手濕毛巾,一手涼開水,向我走來。
我心生一小計,我如果先拿毛巾的話,臉得自己擦。
先拿水的話,沒準她給我擦。
我怎么總想算計她?可能算計也是接近。
我馬上微閉雙眼,微皺雙眉,微啟雙唇,制造一種迷糊難受讓人生憐的假象。
在老丫說“給”的時候,我在這種狀態下慢慢睜開雙眼,右手以一種柔弱無力的晃動去拿杯,又以拿不好就摔的無力軟弱的狀態給嘴送水。
還每喝一口就假裝艱難下咽,喝兩口放下,喘幾口氣再喝。
這一切不管真假的病態,全都為了她的生日,有著善良心腸的她就不能坐視不理我。
老丫說還這么難受???
我閉目養神,應了一聲,嗯。
老丫毫不猶豫抓著濕毛巾給我擦起臉來。
毛巾用涼水浸過,頓時那種暈的感覺一下子減輕大半,換成清爽的感覺。
隔著毛巾的濕漉漉,我似乎感覺到了她小手的溫乎乎。
力度是柔柔的,我幻想成她正撫摸我的臉。
前幾天你給我擦臉,現在我還了?。∷f。
她站著,我坐著。
一睜開眼就看到她不算夸張的胸。
其實我睜開眼是想瞟兩眼她的臉,因為我心臟跳動的度有些變化,這種變化是二人距離太近的緣故。
如果近距離時小色膽不敢膽大妄為地讓手去放肆,那就只好讓眼睛去代替啦。
糟糕的是,睜開眼闖進來的竟是吸引力大于等于她臉的她的胸。
那么近,人又動著,胸也就動著,讓沒出家的我六神無主雜念叢生,雙眼肯定直勾勾地目不轉睛一眨不眨。
要不是遺傳了爹的膽小基因,我想我的手此時也就不只光會出汗了。
或許小時候,不盡責的娘在哺乳期未給我哺夠乳,要不現在我是不可能總咽口水的。
這一丑行終于被老丫現。
她說你看著我的胸干嘛?
我紅著臉說里面好像有磁鐵,吸引我含鐵分子的眼球。
老丫含羞地說:看歸看,什么也不準想。
我說什么也沒想,一片空白。
老丫說別人的胸也有磁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