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興致索然。
隔壁外國老兄老妹地呻吟呼喊都沒影響我無奈睡去。
翌日醒來,通天不在房間,我嘆了口氣,無比失落。
走了?走了就走了吧!真拿他沒辦法!比烈女貞婦還能挺,真罕見!不知道還要憋多久!
正胡思亂想著,我看到了成了氣球的安全套。
里面盛滿了通天呼出來的氣。
而不是應該的液體。
撿起“氣球”,我輕輕拍了拍。
發出昨夜聽得煩了地砰砰聲,想到里面裝的竟然是通天上下顛倒出來的東西,我一陣苦笑。
這時通天走進來,眼睛紅紅的。
難道他昨晚沒睡覺?天哪!真是個怪人!
“你怎么沒用它?”我把“氣球”拍得砰砰直響,看著讓我失望的通天說。
“用了啊!我用它裝了很多空氣。
”通天調笑說。
“可它不是用來裝空氣的。
”我急了。
“還可以裝水。
”通天一副欠揍的表情笑說。
我氣急敗壞道:“你他媽就不能裝點兒!”
通天正色道:“不能。
”
“砰”,一聲炸響,我用力把“氣球”擠爆,憤憤地看著通天。
聲響過后的沉靜有些郁悶,在這個狹小的屋子里更顯壓抑。
沉默了好久,通天說:“天堂和地獄是兩個世界,不能相容,也不能適應。
我不喜歡有品位地生活,我喜歡平靜又粗糙的生活。
”
聽了通天的話,我心一窒。
他什么意思?想分手么?
我連忙說:“我可以適應,就像安全套可以裝蝌蚪也可以裝空氣一樣。
”
通天苦笑了一下,走了,這次我沒有追,就像你心愛地東西掉進了急流中被沖走,而你卻力不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