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吞吞地說。
有段日子吧!我就離不了男人似地
為什么呢?我打斷問。
不怕你笑話。
你說沒生理上地事兒是假。
可一上完床睡到天亮。
那個昨天還挺完美地男人就不是他了!
那怎么回事兒?我好奇問道。
真有這事嗎?我怎么沒感覺?
我搞不清楚上床是不是兩個人在一起時的最終目的,可能是也可能不是!沒上床時都把自己的缺點憋著不說,上完床可能就沒顧及了,所有地什么毛病缺點都知道了,一下子就懵了!我知道沒有人是完美的。
可也差的太多了吧!反正上完床激情就沒了,是不是跟著放沒了?哈哈!臭男人!也有人這么說我,說瞧你那臭德行。
我還以為你是賢妻良母型的呢!哈哈!你說搞不搞笑!魏姐噴了口煙,笑道。
我沒你那么多想法!睡一覺就完事,各取所需,穿上衣服是人,脫光了就是動物!我從沒想過我有可能結婚!看我老爸老媽我就夠了!結什么婚,自己一個人多自由!
喝酒就像上床,想要喝醉解除自己清醒時的偽裝和虛偽,醒來后就要忘記。
看看公司門口墻上掛著的電子鐘,馬上就要八點半了。
我師傅通天怎么還沒來?是不是有罰款情結?我坐在他地椅子上胡思亂想,他要是不來就沒人陪我玩了,這一天得多無聊啊!
正想著,通天走進來,和史主任對視了一眼,誰都沒給誰好臉看。
看通天走過來,我笑著起身說:師傅來啦!
巧了,眼鏡青年也在后邊,哇靠!還敢瞪我!呆的不耐煩了是吧!一會就讓會計減你工資!
你們以前有仇吧?我問通天。
通天沒精打采地“嗯”了一聲。
昨天他好像說我恨你和紅燒排骨。
你倆搶食兒打起來啦?
通天坐到椅子上,點開電腦,很沮喪地又“嗯”了一聲。
這副臭德行真是討厭,我氣道:你讓雹子砸了?和死了爹似的。
通天還是“嗯”。
估計肯定有事兒了,咒他爹都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