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曼沒有走,一直在報社樓下等我,這讓我很吃驚。
見到我出來,興奮地跑過來,邊跑邊喊:媽呀!你可出來了!怎么樣?估計沒問題吧!
你一直等我?我不解地問。
昂!因為我感覺我們會成為同事,就等你出來吃飯!怎么樣!我請!張曼狡黠地一笑。
她的話說得那么自信,難道她已經過了?有男友的鼓勵就是不一樣!臭通天,也不打個電話鼓勵我一下!真是的!回去有你好看!
我怎么沒在會議室看到你?面試完了你跑哪去了?我好奇道。
我還想問你呢!你面試完了去哪了?怎么才出來?張曼同樣好奇地問。
兩個人愣愣地看著對方發呆。
難道考的內容不一樣?
同齡女性熟識起來,簡直比化妝都容易,才幾分鐘,我和張曼就手牽著手在逛街了。
女孩子逛街,腳不閑著----走,手不閑著----摸和捏,嘴不閑著---吃和說,眼不閑著----看,身不閑著----試。
邊逛邊說,就知道了三試的不同。
我是傳統審稿,張曼是電腦審稿。
后來才知道,別人也不一樣,第一個我很討厭的那個人是約稿,類似業務員一樣,專和本市作家聯系,他之前干過,手里有很多作家的聯系方式。
杜山算是破格錄取,之前他和各種企業打交道,寫一些和廣告打擦邊球的文案,諸如房產、醫藥、汽車等,他進了廣告部。
在小飯館吃飯時,我和張曼一前一后接到了報社打來的電話,我們過了,后天上班。
兩個在城市掙扎著討生活的小女子,都開心地大叫,抱在一起原地蹦了三圈。
張曼興奮地對端菜過來地老板娘說:我們找到工作了。
老板娘笑著說:你這一叫客人都嚇跑了!我該失業了!
對于這么好地消息。
通天以意想不到地方式表示慶祝。
他爬在地上當馬。
讓我騎上。
滿屋亂爬。
辭職是一件開心地事。
結束一段旅程。
另一段旅程地開始。
經歷了很多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