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就加糖。
又咸又甜地咖啡他能懂么?
一段時間里。
我似乎忘了我地關于“完整”地恐懼。
沉浸在不知是否長久地溫馨里。
無憂無慮。
哪怕站了一天也感覺不到累。
總有用不完地精神頭供我在他面前揮霍。
走路不再是通天送我回家地借口。
而是兩個人手牽手走在一起。
看著來往行人和車輛愜意地散步。
多久沒看電影了?如果在大學里看地紅色正劇不算。
那有些年沒看了吧。
通天突然提出來看電影。
還先斬后奏買了票。
餓著肚子看什么都難受,通天突然跑走說是買盒飯,我在路燈下等他。
有光的地方有很多喜歡光亮的小飛蟲,撞在路燈上昏了,掉下來,我為民除害。
站在路燈下踩啊踩,有變態的殺生的快感。
我地種種行為,總能讓通天癡看很久。
難道我在路燈下像個失落的天使?
通天越來越膽大了,趁我翻看盒飯的時候,竟然突然親我。
一瞬間,在有意識的情形下,那點到為止的一吻,有觸電的感覺,和程寶寶在一起時,從來沒有過,難道這就是異性?
我沒有生氣。
因為通天的油嘴滑舌,因為他總能把握的適可而止。
距離這個概念,在我和他之間越來越淡薄,越來越近。
時間真是距離的終結者?我有點相信,卻又不完全確定。
因為關系近了地原因吧,我竟在無意識的情形下,想像約束自己一樣去約束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