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了。
忙在記憶中尋找我們的約定,里面是否有親密接觸這一項。
沒有!絕對沒有!她犯規(guī)了,犯了‘不許摸’這條。
正睡著能醒嗎?正拉著能停嗎?所以正吻著不能中斷。
我沒有對不起我的夢中情人,雖然全情投入力求逼真,但我的腦海里只有她的臉,我每天都想的容顏,上午還請假喝咖啡聊天來著。
我堅信精神的背叛才是真的背叛。
更何況我的**尚還完整,嘴只是兩肋插刀講義氣的暫時租賃。
質(zhì)量還不好,最近上火口臭,早上沒刷牙中午沒漱口。
雖然給自己找了種種借口,但我還是恨自己沒把絕對純的初吻獻給我心中的她。
(上次不算。
)
吻是一種旁若無人,更是一種無時間概念。
我不知道自己的替身工作到底堅持了多久,大概是從看見第一盞燈亮開始,到夜幕中燈火輝煌結(jié)束。
小泡為了氣走黑小子所以投入得徹底。
我尚清醒,先推開她,她才覺醒。
真的旁若無人了,黑小子早沒影了,不知幾時走的。
地上有他丟下的踩扁跺碎的玫瑰花,沒有一朵是完整的。
從此以后真的沒再見到過他的癡相,這是后話。
我用手背擦擦嘴,凈是油膩膩的口紅。
我皺著眉說:以后少抹點兒口紅。
哦!你該抹多少就抹多少,我管不著。
我有一種說不清的懊惱,絕對沒有占完便宜后的沾沾自喜。
其實沒有什么便宜不便宜的,男人的初吻就不值錢啦!
我走得很快,小泡被甩在后面,或者她根本沒追上來。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