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突然起立。
笑著跑向小路。
讓我去追。
決不給我可乘之機。
時間久了,我感覺自己接近她的目的,好像只想扒她的衣服去看個究竟。
可這不是主題,只是小過程。
如果過程成為想要的主題,那我和色狼無二了。
我不想當色狼,我要當新郎。
粗魯地去強迫,不如細致地去征服。
這是我突然想到的。
那個我挑燈洗衣夜,她感動得一踏呼嘟連抱帶親。
這個優點我應該繼續揚。
我自己的小狗窩還亂七八糟著,竟大公無私地跑去給她當保姆。
周六,國家的法定假日,我跑去咖啡館,管老丫要她小屋的鑰匙。
老丫問有何貴干?
我說大掃除。
老丫說不用了。
我說我想學雷鋒,不給機會嗎?
老丫吸著下唇看我,想了一會兒,說:不許拿我枕頭下的十塊錢,不許動我箱子里的存折。
啊!我怎么都說出來了!呵呵!開玩笑的,我還欠你錢呢!
就這樣,我看到了她的日記。
一切都是順其自然的。
我想追她就心甘情愿為她做點事,以博紅顏一笑或一淚。
于是想到給她打掃衛生,鑰匙要到手,就打開了她的閨房——一個女人的領地。
搞不清報紙和洗衣服有什么關系,反正我是唱著“啦啦啦我是賣報的小行家”開始洗衣服的,又在旅館門口賣報人準時的“晚報晚報啦”的嚎叫聲中結束洗涮。
順其自然接著繼續。
為了省水(常住戶要交水費的),我用洗衣水把能擦的都擦了,又把地拖了。
然后開著門通風晾干,我躺在閨床上休息。
閑來無事,伸手摸進枕頭下,拖出幾本書來。
只有一本是書——《紅樓夢》,另三本是長著書樣的筆記本。